这场面,江若离都看懵了。
路严爵只能叹气,回房换衣服去了。
不过,这种相处方式,真的太令人羡慕了。
可她这举动已经表明了做贼心虚的事实。
真就嘴在前面飞,脑子在后面追……
他自然看得明白,母亲喷的,都是刚才被辛蒂公主碰过的地方。
真是拙劣的借口。
还好他识相,一下就抽开手。
“至于吗?”
她觉得,很有必要解释一下,“本来想和呼呼到这晒晒太阳的,没想到,你……和辛蒂公主,会在外面,我们不是故意躲在这偷看的。”
呼呼被捂着实在难受,也只能点头。
为什么每次这种囧事,都会被抓包。
接着,他抬手轻轻地敲了下呼呼脑袋,无奈地轻斥道:“别看什么就是什么,有些事情,可不是你想的那样,要实事求是,讲究证据,否则,很容易造成误会,懂吗?”
路严爵哭笑不得。
江若离笑着回答,“挺习惯的。”
“没……没什么,我们刚才在讨论这露台的花开的真好看……”
他跨步上来,询问:“怎么跑这来了?刚才都瞧见了?”
“若离,在这住得习不习惯?”
江若离这话音刚落,外面就传来一道淡淡的咳嗽声。
江若离浑身一僵,看过去,瞧见路严爵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跟前,眼神似笑非笑,看着两人。
伯爵先生,这是在跟自己解释吗?
他啊,不喜欢公主那样的,否则要真有什么,早发生了,不会等到现在。”
江若离见状,没松手。
她刚打算细思,虞婉君就急匆匆地走进来。
她这个未来婆婆,肯定要做点什么。
路严爵勾起嘴角,笑得玩味,“是吗?可我怎么听到什么纯洁,不纯洁之类的话语。”
那话是用来应付呼呼的,没有其他意思啊!
江若离莫名觉得膝盖中了一箭,什么叫除非和舅妈?
小家伙抿抿唇,意识到自己错误。
而后,他像是不经意间,随口和江若离说:“公主是为昨晚的新闻而来,正如我所言,那不是他们做的,但是他们却怕我误会是他们做的,所以,此行主要目的,还是为了这事!”
刚刚看到辛蒂公主握住自己儿子的手,她差点冲出去了。
她手里还拿着一瓶酒精,走到路严爵的身边,对着他的衣服,手、袖子,一顿喷。
傻子才会信自己这说辞吧!
胆子这么小,这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话,照这样的进度下去,什么时候才能和舅舅在一起?
路严爵看着这一幕,忍笑。
伯爵先生在外,像是无所不能,在家,却对母亲一点辙没有!
阿爵已经明确拒绝公主了,他俩什么都没有,即便有一些接触,那也只是看在对方身份的面上。
路严爵无奈,只能阻拦,说:“停,我去换衣服总可以吧?别喷了,呛!而且湿漉漉的,穿了还不舒服!”
变相训了儿子一顿后,虞婉君立刻对江若离扬起笑脸,问起这两天在这的居住情况。
这是什么操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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