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断电话后,他重新给说路严爵打电话。
更别提这事关师姐的安危,怎么都不能耽搁。
楚尧也没隐瞒,“给你用了安神药,特地让你好好睡一觉,就这,你都还发烧了,温度还不低!”
怕是要无力回天!
他给南知意打电话。
说到这,她莫名有些不忍,“扩散越多,说明越危险!要是占据全身,到时……”
忍不住怜惜地在她手背亲吻了下,问,“她怎么样?”
当晚,陆无忧和江墨爵皆是昏迷了一夜。
楚尧见状,只能暂且作罢。
这会儿,陆无忧闭眼躺在上头,脸色仍旧很白。
江墨爵拧眉,“我去看看无忧……没见到人,我不放心。”
这是蛊发作时,浮现的,按理说,结束后,就该消退才是。
他皱眉,“这个为什么还没退?”
这日子,什么时候能消停?
秦惜如实回答。
为什么还留着?
楚尧说明了来意,南知意回,“帝释景已经去安排专机了,明天下午就能到!”
江墨爵扭头看去,才发现这医疗室有些大,中间被隔开两段,另一边还有一张病床。
听他说起这个,秦惜表情不免担忧起来,看向床上的陆无忧。
江墨爵抬手试了试额头温度,的确发烧了,难怪这样难受。
江墨爵掀开被子,打算下床。
不过,他根本顾不上自己,立刻便问,“无忧呢?现在怎么样了?”
直到耳边传来楚尧的声音,“醒了?感觉怎么样?”
第二天早上,江墨爵率先醒来,睁开眼时,还迷迷糊糊,没反应过来。
江墨爵坐起身,觉得头疼欲裂,浑身也很疼,整个人头重脚轻,“我昨晚,怎么突然睡着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