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急忙问道：“怎么……弄成这样的？”
这样的氛围里，他无法继续和秦惜相处下去。
秦惜动了动僵硬的身体，擦掉脸上未干的眼泪，缓了一下后，才朝外面道：“进来吧。”
门板隔绝两人的一瞬间，秦惜才终于回神，整个人僵愣在原地，耳边好像有什么彻底破碎的声音。
楚尧脸色非常差，秦惜知道，但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他竖起来再强硬的堡垒，最后都禁不住她的眼泪攻势。
她在害怕他……
但从师姐现在这状态，她看得出来，刚才他们之间，明显很不愉快。
整个人狼狈又透着凄楚。
她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，控制不住地轻颤，眼底满是惊恐，似乎在害怕什么……
当她看向屋里的秦惜，那一瞬间，眼底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，人差点儿都要吓傻了。
这个认知，让楚尧挫败之余，脸色也转为铁青，“秦惜，你就这么厌恶我吗？连碰你一下，你都要表现出这幅神情？”
话音落下，她想到了什么，又问：“是楚尧？他……他也太过分了吧？就算你们没办法在一起，他也不能……你们……”
她不是厌恶他、不是讨厌他，也不是害怕他……
那张美艳的面庞，脸色惨白脆弱，像是一件易碎品……
陆无忧推门进来。
我本来只是想好好道个别，没想到他突然睁开眼……他还没酒醒……”
她知道，今晚之后，她和楚尧之间，隔着的那道无法跨越的鸿沟，真的再也难以拉近了……
楚尧见状，心情不免更加烦躁。
楚尧深吸了一口气。
她坐起身，牵扯到被他啃咬的地方，还隐隐泛着疼。
衣服上还残留着对方的气息和体温……